被按在墙边后入操到高潮，射在墙上的精液被水冲涮干净。肖战趴在洗漱台上，王一博一下一下地从身后顶进来。水气模糊了镜子，没人去擦，也没人再说话。 能听见的都是做爱的声响，王一博插进来耻骨撞在屁股的声音，性器在后穴里噗滋噗滋抽插的声音，粗喘、呻吟。一直在做爱，一直是后入的姿势做到...

摆在床头的手机突然震动，王一博睁开眼睛，是肖战的手机。 肖战仍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很沉，手指有些发麻。 手机震动到自动断线肖战都没能醒来。王一博看着肖战的脸，昨晚撞上墙壁没有在脸上留下痕迹，只有侧颈留着自己抓握后轻微的淤青。 发麻的手指摸上那些淤青的指印，抬指扫过肖战的耳垂。...

肖战有预料海宽会叫来陈露，或者说陈露会拜托海宽尽可能在任何一个能见到肖战的场合叫上她。 就像海宽说了，外人除了知道肖战有一个宝贝弟弟，还有海宽这个最能说得上话的发小。 这样的私人小聚，海宽也一定会叫上王一博，虽然海宽总是小孩小孩地叫王一博，但行为上从来没把王一博真正当做一个...

扫落的筹码币被一一捡起码放在桌台上。海宽拉开椅子坐下，“hu——” “没有。” 海宽的话被王一博打断，海宽张着嘴没能再说出话，一大口咸湿的海风灌进喉咙。 王一博的语气很乖，整个人都显得很乖，十六岁的男孩不需要任何演绎，只需要站着平静地说话就很乖。这“还没有”仿佛在回答吃没吃...

窗帘底缝漏出来的一条光线是黑暗里的切分线。黑暗分成两块，在光明两端重新融合。 王一博睁开右眼。哥哥的眼睛很黑，在黑暗里发亮。黑得发亮的瞳仁在漂亮的眼眶慌张，里面藏着最单纯最执着的东西正在跑出来。 空气是冷的，安静得像固体。 肖战又说一遍，这一次是问句，“你不想跟我做了？”...

IPAD还开着，声音嘈杂，让沉默更尴尬。荧幕上的蓝光照在床单上，是阴郁的颜色。 应该说点什么，“你今天去哪了？” “哥哥喜欢木屋PUB吗？” “你现在总是答非所问。” “哥哥不也一样吗？” 空气里都是令人讨厌的味道。IPAD里主人公在不停地说话。很吵。 “关掉。”...

像从前的夜晚，哥哥有丰沛的情感，用生动的语气给Angel讲故事，像孩子一样多情又脆弱。 王一博靠在床头，哥哥坐在他腿上，身体后仰，朝他打开双腿。沾着润滑的手指从身前摸下去，抬起臀，叉开一根手指插进身下的小口。 肖战抬起下巴，哼出来的声音细软又动听。手指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自己...

面对面躺着是很多年的习惯，互相看着谁都没有说话。在这十年不停构筑的默契里，肖战知道说了那样的故事，Angel一定会来安慰。 像这样说着永远的爱情故事每天都在发生，爸爸一定也在神父面前抚着圣经对妈妈说过誓言。大抵只有在这关了灯的双子房，王一博说的“很多年”才会像短暂落地的月光...

肖战以一个很合理的方式让双子房里发生的荒诞故事停在这里。王一博不觉得意外，这种莫名的预感大概就从听到那句突兀说出口的“我爱你”开始。 王一博在阳台上站着，等着下一堂课的开始。教学楼上空有飞机飞过，划过穹顶令目光茫然的光线。人声，脚步声，风声，混着一些形容不出来的声响。课间的...

其实海宽也不想带王一博来木屋pub，触景生情这事谁都懂。但他实在也想不出别的去处，总不能两个男的搁大街上谈心吧。 想来想去只有木屋。海宽觉得王一博需要一场发泄，酒精大概是唯一能撬开王一博嘴的东西。 如果他能撑到王一博喝多的话。 但王一博压根没有海宽想象的那些表现。...

十一月，巴黎的天气很阴冷。寄宿家庭的女主人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去旅行。 女主人是王锦丽的朋友，华人，也是肖战做设计学徒的老师。女主人的中文名字叫尹珍，她让肖战称呼她珍姨。珍姨的丈夫在很多年前过世，也没有孩子，一直一个人生活在这里。...

那一天，肖战没能画完一幅满意的画，画纸在脚边散了一地，很多连半成品都算不上。尹珍不在，他也没有在画室呆到晚上。他去了Procope咖啡馆，这里依然有来自不同国度的游客在拍照，仍有很多人对拿破仑因为没钱买单作为抵押在这里留下的军帽感兴趣。...

光线变得不明确，空气都变重了，助手端来的咖啡散发出难闻的苦味。助手把咖啡杯放在工作台空置的位置，银制的勺子和瓷器发出碰撞，都是刺耳的声音。 肖战看着尹珍，他知道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瓦解，在尹珍意外又不理解的眼神里，迅速瓦解。...

肖战和尹珍说想先去洗个澡，尹珍点头。肖战将端起来的高脚杯重新放回桌面，回到自己的房间。 窗帘开着，窗外是被小花园隔断的巴黎夜晚。尹珍的房子离塞纳河不远，但从这个窗口看不见河畔。尹珍说塞纳河畔吹来的风都是浪漫的故事，肖战推开窗，不知道这是不是塞纳河畔吹来的风，他只觉得冷。...

压制。 肖战的心却怦怦然地跳在嗓子眼。暖昧的时间、地点、人物，被摁倒在沙发上分开双腿的姿势。 做爱是想象过的剧情。但肖战一把握住扎破他掌心的玫瑰花束，朝着王一博挥过去。 玫瑰花刺再一次扎进掌心，带着皮肉破裂的声响。花瓣扬了满目，纷扬的红色，馥郁的香气、玫瑰上残留的夜晚的冷意...

肖战想过的，王一博或很想念他或者怨恨他，戴着项圈的一年，肖战更多还是想到王一博应该很想念他。他是靠着这样的想法走过的这一年。 但听到王一博亲口说的，他又开始无止境的哭。像小孩一样呜呜呜地哭。肖战在想自己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

肖战是被王一博弄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成了背抱的姿势睡着，王一博从身后搂着他，脖子下边仍着王一博的一条手臂。只是那双好看的手正捏玩着他昨晚被欺凌惨了的乳头。屁股正被王一博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顶着。 拉紧的窗帘让卧室里昏暗一片，床被里升温，粘稠的情色。...

肖战没有回答王一博的问题，让小孩转过去坐好。而王一博似乎也不在意肖战的回答，安静地盘腿坐在床边的羊羔毛厚垫上。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王一博从床头柜拿过来便签纸，不知道在折什么。 肖战拨着王一博的头发，暖风吹了好一会，嘴边一直挂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笑。吹头发这种小事他也为王一博...

肖战趴在床上，王一博的手指滑过他的脊椎，从尾椎摸到股缝。在手指滑过的时间，他有一种等待的心情。 王一博揉着他的臀瓣，手指时不时地碰触他身后的入口，这让他等待的心情愈加强烈。肖战贴着枕头回头，王一博掰着他的臀瓣低下头，湿热的舌头舔在了那里。 “别这样。”肖战紧张地下意识就躲。...

肖战的记忆完全断片，但看着地毯上散落的“器件”断片前的点滴清晰无比。随便一动，后腰就传来严重的刺痛，下体仍有被性器贯穿的错觉。 王一博不在。床头柜上，项圈和昨晚用过的铃铛乳夹下面压着一张便签纸条。 「就说你起不来。」 肖战拿着便签纸，在一个人的房间里，莫名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