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冬夏 39(完结)
- Usakii
- 2021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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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在走廊点名,报编号。肖战这间靠近走廊尽头,狱警在喊0905号。
肖战被王一博拉起来压在墙边,狱警喊到0910。王一博跪着后入,把他夹在身体和墙壁之间。阴茎插进来,狱警叫到0920。
没有被子,被操出来的叫声没东西堵。肖战要捂嘴,被王一博抓着双手按在墙上。嗯嗯哼哼隐忍的叫床声和单人床的吱嘎声几乎一样频率。
狱警叫到0930。
阴茎抽出去再插进来,没有深入,就进个小半截。龟头捅在后穴抽插,小幅度也不快。
肖战被王一博这样要进不进要出不出地弄得难受。理智管不了身体反应,身体想要,屁股不自觉地动。理智在想这是监狱外边有人,也不该再跟王一博做。
王一博单手按着他的双手压上墙上,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囚服捏他的乳头,他弓起背要躲。跟三明治似的夹在王一博和墙壁之间,躲也躲不到哪去。
狱警叫到0950。
肖战所有神经绷紧,屁股往后推,把王一博那根东西吃得更深,“做完赶紧滚。”
王一博偏不。按着肖战的背后撤,拍他屁股。啪的一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尤为明显。肖战抖了一下屁股夹紧。王一博不知是爽还是也有不舒服地倒嘶了口气,又是一巴掌。
白嫩的臀瓣两巴掌拍得通红。
肖战被按在墙上操出几声呜咽。像赶在狱警还有些距离的时候赶紧喘几口气,“你到底,要怎么样!”
狱警叫到0955。王一博掐着肖战的屁股,缓慢插进去最深。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肖战身体里进出,要怎么样,在这一次任务之前他想得很简单,就是想跟肖战在一起。现在来问,他还是这样想,反倒有些说不出口。
“你还喜不喜欢我?”
背着书包的年纪才会问的问题和语气。
肖战贴着墙憋着嗓子笑得抖,王一博那东西够大,撑在里面不动都能让他喘,“你都把我送监狱了还问我喜欢不喜欢你?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0970号。
王一博不说话,下身的动作变凶。第一下就插得肖战往墙上撞,自己那根东西挺在胯下蹭过墙。肖战吃痛又爽地叫了一声,比之前都要大声。叫完就捏着拳头想砸墙,“王一博,你他妈真是有病!”
手被王一博抓着不能去摸也砸不了墙,下边被王一博握进手里,包着他的龟头摸。身后的抽插缓了点也没停。前后夹击刚说过狠话又开始舒服地呻吟,肖战烦到顶点。
王一博只管操,“你要说狠话就让你说够。”
狱警叫到0985号。大概是里头的人没应,狱警叫了两声,用警棍砸铁门。班房内门上有个小的观察窗,狱警从那里刚好可以看到床。
肖战说腿酸想躺下。王一博依言让他躺下,翻过来正面压在他身上。
两人面对面,对视一眼谁也不看谁,下边又捅进去连在一起,继续做。
狱警叫到1001,肖战的身体明显绷紧,下边夹得王一博粗喘,“再夹要射了。”
狱警叫到1002,肖战抬手去捂王一博的嘴,被王一博抓开,又抬另一手,两只手都被王一博压在头顶。
肖战恶狠狠地瞪他,眼睛不停出眼泪,分不清是生理性的还是真的哭。
狱警叫到1003,单人木板床吱嘎吱嘎响得更快,肖战用气声吼“王一博!”
更狠的话有,但肖战说不出口。王一博不看他,就压着他的手,下边越干越狠。肖战咬着嘴唇还是被操得嗯嗯地哼。
狱警叫到1004,王一博松开肖战的手钳住他的下颌。
肖战不得已打开牙关,他的嘴唇上有血,被王一博含进嘴里,王一博那根粗大的阴茎捅在他身体里反复抽插。喉咙里的叫床声横冲直撞,单人床吱嘎响得像要垮塌。
狱警没叫1005,没用警棍,拍着铁门也没问话。
肖战被钳着下颌张开口腔,嘴角都是口水,他含糊不清又用力地大吼,“打飞机!”
王一博没射在肖战身体里,做到最后拔出来撸射在肖战腿根。然后起来去拿班房里配的卫生纸给肖战擦。
肖战瘫在床上,王一博给他擦的时候,下体还在应激地抽抖。肖战盯着光秃秃的水泥天花板,好一会,突然翻过去背对着王一博说,“睡了,明天早工。”
王一博握着那团纸在手里团了两下,捏紧,抛向垃圾桶。
纸团碰到垃圾桶,掉在地上。
“铁门好像从外边锁了。”
肖战掀开被子起来,瞪着王一博胸脯起伏半天都没说出话来。王一博握他后颈把人按过接吻。
肖战自己咬破的嘴唇肿着,在抖。
王一博没亲下去,额头抵着额头和肖战说,“骗你的。”
肖战不吭声,又要咬嘴唇。王一博按他下巴不让他咬。
肖战抬手要挡开,碰上,却抓着王一博的手腕不放了。肖战低下头,粗糙的被子上有水滴砸下来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放大。
王一博走了,本来想和肖战说的话一句都没说,包括他被抽派,后天要去援边。
肖战站在逼仄的卫生间里,站在装着铁栅栏打不开的小窗户前。在外面是上着电网的铁丝网墙,再外面是一片空地。
肖战盯着看,照明灯再亮也是大片黑暗。
过了一会,有小簇的烟火亮起来。很小,在那片宽阔的空地上,显得格外小,也格外的亮。
入狱四个月,妈妈寄来过衣服,还有一封信。看完后,肖战把信撕了。寄来的衣服是妈妈买的新的,洗过晒干,肖战试过,还算合身。
王一博没有电话,也没有来过。
肖战已经很适应监狱的生活,虽然还是很少和人闲聊,也总是一个人呆在角落。他变得很喜欢看新闻,虽然他对新闻不感兴趣。
肖战在新闻里看到过一次王一博,从被采访者后边走过去,看了一眼镜头。穿着野战军的服制,很脏也很帅。
肖战也收到了王一博的信,还是只有两句话,第一句写着不是遗书,但队里要求要写。第二句还是很想你。
肖战看了很久,天知道是不是要求要写的。他把这封信和上一封放在了一起,放在和狱警要来的一个装鞋的纸盒子里。
监狱里的专业培训课,肖战报了医学课,上的内容对肖战来说都是皮毛,但他还是按时去听,也认真听。晚上的时间,他会去监狱的图书室看书,虽然那些书对他来说都是些入门级和泛述的医学书。
狱警偶尔打招呼跟他闲聊一句,问肖战是不是打算出去后搞个诊所再就业。肖战说没想过,他对其他没兴趣,只想打发点时间。
肖战的确没想过。那是五年半以后的事。
入狱六个月,王一博依然没来过,也没有电话。新闻里播的各处战火和境内反恐缉毒,或是军备日常,肖战也没有看见过王一博。
四个月的那一次,倒像是个意外。
监狱长给肖战提交减刑申请,需要肖战本人签申请人签名。
肖战说让他想想。
监狱长觉得奇怪,第一次的时候他问过奇怪的话,这一次他没说什么,让肖战想好了,随时过来签字。
入狱第七个月,监狱长再来问肖战想好没有,肖战还是说让他再想想。
入狱第十个月,距离最后一次见王一博过去半年。肖战给梁渠打电话,开门见山。
“王一博死了吗?”
还是那间班房,肖战骑在王一博身上的时候跟王一博说,“下次确认你死了,再把那种信寄给我。”
王一博压着他的腰顶胯,阴茎在肖战身体里插得噗哧噗哧响。王一博喘着粗气,光着上身有一块很大的突起的肉疤。
“不是遗书。”
肖战嘴里哼哼地也不敢大声,按着王一博的胸让他别动,“那别给我寄。”
说完就把衣服咬回嘴里,鼻子里哼哼地喘。
木床的吱嘎声还是很响,王一博问他打飞机的时候会不会弄后面,会不会叫。
肖战用力夹他,“没你的好用。”
王一博就受不了肖战夹他,总搞得他好像耐力不行总想射。王一博给肖战压回去,架着他的腿用力插他,握着他的阴茎撸。
肖战咬着被子不够,拿被子盖脸,捂在被子里叫床,一边骂王一博混蛋。
从来没说过情话,说过结束,没有开始。
爱和喜欢没有再说过。
肖战签了减刑申请,能减多少要等观察等审批。他不在乎早一天出去晚一天出去,还是一样无所谓。
新闻照样看。有时候王一博会打电话来,肖战会接,但说不了几句话。王一博不会问他过的怎么样。他也不问王一博。关于减刑申请,谁也没说过。
电话里和做爱的时候一样,说几句荤话,然后骂对方几句。王一博说要不要给你买衣服啊。肖战说监狱只让穿囚服,王队长权利通天呢?
王一博说你下次不接电话老子再打就不是人。
肖战骂王一博是禽兽。
电话也不是时时都有,也没有固定的频率。很长时间没有电话,肖战也不再给梁渠打电话问王一博死了没有。
王一博从没说过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见面像是意外,做爱理所当然。
肖战还是会收到王一博的信,他也不知道王一博是又被抽派去了前线,还是单纯的一封信。
第一句话总是不一样。
第二句,一直都是,“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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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of u>是为了链接方便随手取得,如果真有什么我记得的话,只有刚写完的“很想你。”
谢谢你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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