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 37.5

肖战趴在床上，王一博的手指滑过他的脊椎，从尾椎摸到股缝。在手指滑过的时间，他有一种等待的心情。

王一博揉着他的臀瓣，手指时不时地碰触他身后的入口，这让他等待的心情愈加强烈。肖战贴着枕头回头，王一博掰着他的臀瓣低下头，湿热的舌头舔在了那里。

“别这样。”肖战紧张地下意识就躲。

王一博掐着他的屁股，舌尖戳进小口。很痒，肖战浑身绷紧到微微打颤，感官刺激让身体刺激加倍，电流从被舌头舔舐的后穴蔓延至周身神经。

肖战抵着枕头摇头，心情变得奇怪，羞耻感被推上顶点，“不要这样，王一博——”

王一博从床边衣架扯下两条领带，勒在肖战嘴唇之间。另一根反绑了肖战的双手。

肖战惊讶地甚而来不及反抗，他瞪大了眼睛，王一博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哥哥只需要叫给我听就好了。”

总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

王一博压着他的后腰，推着他的臀部翘高，手指撑开股缝，舌头灵活地往后穴里钻。肖战在不受控制的抖，硬着阴茎想被抚摸，舔不到的后穴深处在收缩，想被进入得更深。

但王一博只是舔他，像考验他的耐心。

肖战开始不自觉地晃起腰，嘴角淌出口水，发着嗯嗯的声音。

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肖战浑身一抖，回头看着王一博。

“哥哥心里不是一直在想我有多怪你，或者恨你。”王一博垂眼看着肖战被自己舔得湿漉漉，正瑟瑟开合的小口，他用指尖拨着入口的褶皱，“刚刚回来的路上我也一直在想，怎么做才能让哥哥安心。”

王一博伸出手插进肖战被领带强制打开的嘴里，手指被肖战嘴里无法吞咽的唾液弄湿，然后插进肖战的身体。

肖战大声呜咽。

王一博用手搅弄着肖战的身体，“哥其实很喜欢被我强迫对待，在说不要不行不可以的时候，其实都是在等着我强迫你。”

肖战无法反驳，即使让他说话他也无言以对。这样被勒着嘴，是最好的让他感受到仿佛得以逃生般的方式。

被“强迫”，所以不用背负责任，不用矛盾，不用挣扎。他像被剥解的洋葱，被迫坦白，不需要勇气。

他被指操到第一次射精，也预感到这不是会轻易就结束的一个晚上。

王一博拔出手指，亲了亲他的嘴，“可能会有些粗暴，如果我失控的话，哥哥还记得该叫什么吗？”

哥哥。即使被勒开嘴，也能发出来的声音。

肖战不知道王一博离开去做什么。他听到了一些翻找的声音，很快，王一博再进来的时候往床上扔了一个盒子，“以前就想过把哥哥绑起来做这些事。不过那时候是抱着和你彻底决裂，被你厌弃的心情。”

肖战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没能摇头拒绝，肖战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索性将脸转回去，贴着枕头。

机械微弱的翁鸣声。

肖战不自觉地开始紧张，也有无法说出口的跃跃欲试。这样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说出来，就像希望被王一博粗暴的对待，被强迫，被打开，甚至被彻底拆散，重组。

别让他有机会理智。

耐挨的等待在肖战被王一博翻过身躺下的那一刻中断，带着小铃铛的乳夹夹住了他两颗红肿的乳头。肖战在这个当下就受不了地挺胸，晃动。铃铛发出清脆频繁的声响。王一博调节开关，乳夹在震动。铃声欢快，更加频繁。

属于圣诞节的声音。

肖战羞耻地想要停止，又莫明享受。不断挺胸落下，再挺起，晃着胸部想要缓解绵绵不断的酥痒。王一博的舌头在他的乳晕舔舐绕圈，偏偏不碰乳尖。肖战呜呜呜地叫，下体被推进来冰冷湿滑的物件。

很深，停在后穴深处，突然开始震动。

肖战剧烈地发抖，连腰都抬起。他侧过身倒下，将自己蜷缩，又耐以忍耐地抻直腿。

王一博在看着，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撒碎。肖战像哭泣一样呜咽不停地摇头，却被王一博翻过来，用丝带绑住了阴茎。

“哥哥绑过眼睛的丝带。”

肖战没精力去管是什么样的丝带，只是摇头。但就像王一博说的，肖战越是拒绝，在他眼里，就是在期待更疯狂的举动。

王一博将那一个曾在他脖子上留下无法消除的疤痕的项圈，带在了肖战的脖子上。

肖战的心脏在疯狂地跳。

肖战被王一博拉起来，拉下床。他站着，依然在发抖。

铃铛叮铃铃地一直在响，肖战能看到他的乳头因为挂着铃铛的乳夹，抖得格外明显。色情甚至淫荡。

王一博用手指勾了勾肖战绑着丝带的阴茎，肖战险些腿软倒下去。

“像不像圣诞礼物？哥哥。”

肖战站不住，低头靠着王一博。喉咙里是一声又一声细碎的呻吟。王一博搂着他，解开他的手腕绑在身前，然后拉着他走向窗台。

每走一步都像要跌倒。跳蛋塞得太深，肖战坚持不住地跪下去。王一博开大了频率，肖战难受地呜咽，躺倒在地上。他不敢看王一博，只能将自己缩成一团。嘴里是抗拒的呜咽，却没有说出那个词语。

王一博来抱他，“可以让我停下来。”

但肖战似乎只能发出呻吟声，和铃铛一起响。

王一博在窗台前将肖战放下来，肖战撑着窗台，窗帘在同一时间被拉开。窗外是巴黎盛大如同白昼般的灯火一瞬间将整个房间照得通明。

心脏像是跳出喉咙。

大幅落地窗，灯光将肖战从头到脚照得一清二楚。

肖战闭上眼睛，王一博从身后搂着他，硬起的性器顶着他，手掌包着他的龟头来回抚摸。脖子上的锁在晃，碰撞着项圈。胸前的铃铛也在晃，一直在响。还有被勒开的嘴里发出来的放浪的呻吟声。

自尊心和羞耻心在这些声响里慢慢瓦解，肖战仿佛能感受到内心开始倾塌的过程。后穴流出水了，顺着他发抖的腿往下淌。阴茎发涨，想射但射不出来，被丝带勒得疼。

他想要王一博进来，像以往，甚至比以往更用力地插进他的身体，像要将他顶碎一样。

但他说不出口。

只需要叫给王一博听就好了。被勒着嘴也发不出别的声音，说不清话。肖战这样想着，仰头靠在王一博肩上，本能地晃着屁股蹭着王一博在身后顶着他的东西。

但王一博推开了他。肖战撑着玻璃，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不是王一博的手。

散鞭。

肖战疼得呜咽声更响，铃铛晃得更剧烈，塞在身体里跳蛋被收紧的身体吞得更深。他含糊不清地说疼，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他也知道王一博不会就这样让一开始停止。站不住地滑下去，王一博捞着他的腰，“想射吗？”

肖战趴在玻璃上点头，呜咽着哭一般的声音。

“求我。”

肖战只是呜咽，然后被王一博握着后颈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落地镜。镜子里的人被勒着嘴不断地流着口水，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色，红肿醒目的乳头挂着叮当摇晃的铃铛，脖子上着曾经拴住王一博的项圈，胀立的阴茎上系着丝带，像将被赠送的礼物。

羞耻的蝴蝶结。

但镜子里的自己却仍翘着屁股，跳蛋的线挂着摇控端，挂在身后像尾巴一样晃动。

王一博正拿着短柄散鞭顺着他的臀形划动。

“哥哥好美。”

低沉的声线钻进耳朵，肖战敏感地抖了个激灵。王一博倒过散鞭，用短柄抵开肖战的后穴。

肖战发出巨大的呜咽声疯狂地摇头，躲避，被王一博箍着腰牢牢定在窗前。他不敢再看镜子，闭着眼睛只是摇头。散鞭的短柄还在继续推入，肖战是真的哭出来。

“不要，可以说。”王一博这样方，手里的动作却没停，甚至逼着肖战转头继续看镜子。

在拉开窗帘边，明亮的灯光里，看镜子。

王一博抚摸着他的小腹，亲他的脖子，“看看。”

他在王一博咬他肩膀的时候，艰难地睁开眼睛，却意外地对上了王一博同样看着镜子的目光。

圆润的短柄插进他的身体，缓慢地抽搅。

跳蛋，乳尖，丝带。

耳鸣，大脑在充血，肖战像看着毫无关联的人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王一博。随着王一博的动作，身体的刺激，本能地发出呜咽和呻吟，机械地摇头，流泪。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哥哥在说什么？”

不是在叫“哥哥”。

肖战的眼泪越来越多，不停摇头，不停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没有射精，就这样抵至高潮。后穴瑟缩着夹紧了短柄散鞭。发抖的身体让铃铛急促地响。

王一博将肖战转过来。肖战从他面前滑下去，张着被束缚的嘴，舌头从领带下伸出来，舔着王一博的性器。他将嘴张大，将王一博的性器蹭过领带插进嘴里。

王一博粗重地哼出声，抓着他的头发，没忍住地顶了下腰。

肖战就这样含着王一博的阴茎在嘴里抽插，短柄散鞭仍插在他身后，黑色的鞭须，像散开的正在摇晃的尾巴。

肖战吃着王一博的东西，抬眼看着王一博。自尊心和羞耻心在镜子里瓦解，铃铛声催情，晃动的尾巴和跳蛋刺激着融化的身体。他遵循本能，单纯地，执着地，只想要王一博。

给肖战戴上的每一件东西都像爪子一样挠着王一博的心。乳头上晃着的铃铛，脖子上锁的项圈，插在后穴里摇晃的散鞭。

贪婪又专注地看着他，呜咽着，吃着他的东西。

王一博按肖战的头，已是不受控地顶进肖战嘴里。连着几个深顶，操红了肖战漂亮的嘴唇，轻易地射在肖战嘴里。

肖战跪坐在他身下，仰头看着他吞掉精液，伸着舌头舔着嘴里的领带。他蹲下去解开肖战嘴上的领带，肖战一言不发地扑过来用被绑着的双手压着他倒下去。肖战趴上来吻他，耸动的下身在他身上磨蹭。

像啃咬般的吻，一边吻一边说，“拔出来——解开——想射——”

王一博咬他的嘴唇，笑，“哥哥可以自己来。”

肖战不听他的，只用下身磨他。

王一博解开丝带，按着散鞭的短柄。肖战哭扯着嗓子喊不要，一边更用力地磨着下身，射在王一博身上。

他软绵绵地趴在王一博身上，“拿出来…”

说话的声都是软绵绵的。

王一博不搭理，抱着他坐起来，拨着他乳头上的铃铛。

“哥哥…”

王一博笑，“爽够了？”

肖战瘫软地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王一博停掉了跳蛋，拔掉短柄散鞭。却没有摘掉肖战乳头上的铃铛乳夹。

肖战刚疑惑，就被王一博抱起来按在床上，“下面张着嘴，还能继续吃。”

肖战的耳边只剩下铃铛的声响，腰仿佛断了，却能清晰地感受王一博插进来的力度。

他被夹在王一博和床头的墙壁之间，床头沾着他不久前刚射的精液。

已经射不出来了，王一博仍在不知疲倦地贯穿他的身体。他像断线的木偶随着王一博的抽插晃动。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王一博在拉扯项圈，他在窒息里艰难地抽气，一遍一遍地高潮。

濒死的快感。

“哥哥再逃跑，我会把哥哥关进笼子里。”

肖战在恍惚间听到这样一句话。他甚至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想。

在粗暴的性爱里，到最后才说出的停止的词汇，曾经也轻易地说出口过。王一博早就知道他会走，会在某一天离开。

王一博一直在给他逃离的机会，直到他再次回到他身边。

肖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答。

而自己一直在期待的，不只是想将王一博变成只属于他的东西。

他期待王一博的强迫，期待被王一博禁锢，期待着王一博有比他更强烈的心情，把他当成专属物品。

肖战像是被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在王一博准备的重逢的仪式里，将自己彻底地送给王一博。

别让我再有机会逃跑了。

关起来。

肖战在最后的意识里，拉着王一博的手摸着脖子上项圈，已经无法知道自己有没有将想说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