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 27
- Usakii
- 2021年10月16日
- 讀畢需時 6 分鐘
已更新:2022年7月23日
像从前的夜晚,哥哥有丰沛的情感,用生动的语气给Angel讲故事,像孩子一样多情又脆弱。
王一博靠在床头,哥哥坐在他腿上,身体后仰,朝他打开双腿。沾着润滑的手指从身前摸下去,抬起臀,叉开一根手指插进身下的小口。
肖战抬起下巴,哼出来的声音细软又动听。手指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自己的后穴。他摸的润滑太多,很快就有了噗哧噗哧的声音。
手腕上连接着王一博脖子上项圈的链子在摇晃。
他差耻,但差耻让他兴奋。他看着王一博的性器在他指操自己的时候充血,挺立,朝后穴插进去第二根手指。
肖战颤着声呜咽,手指扩张朝王一博抻开紧窒的入口。其实他并不熟练,手指弄进去不舒服,这样的姿势也让他觉得累。只是想要王一博的反应,越强烈越好。他才能满意。
但王一博只是看着。
肖战扯了一把链子。
王一博被拉得前倾,从床头坐起。肖战突然就笑,他很满意,他喜欢这链子,喜欢这项圈。他伸手去摸王一博脖子上的项圈,这样漂亮的脖颈,应该配上更矜贵更牢固的项圈才漂亮。
粗大的生殖器顶开入口,夹着淫靡的噗哧声将阴茎吞吃,肖战啊地大叫。
王一博恶劣地顶他,阴茎在身体里越捅越深,顶得他一声一声地喊。他让王一博停下,说话的声音都被顶成叫床的喊声。他又拽链子,王一博抓着他的腰越顶越凶。
“哥哥好好叫就行了。”
身体抖得厉害,粗大的阴茎反复戳着那一个地方,只能“好好叫”。肖战坐不住往前趴,王一博抬手撑着他的胸,捏他的乳头,恶劣地扯。
“疼…”
“疼?”王一博像在笑,“哥哥不知道你的洞咬我咬得多紧吗?”
坏孩子的恶趣味。
肖战垂着泪眼看着王一博,羞耻是催情剂,理智在土崩瓦解。他覆上王一博的手,和王一博的手指一起捏自己的乳头。不自知的扭腰,寻找让自己快乐的地方。
王一博不再顶他,专注地看着他,玩弄他的乳头。他像女人一样骑在弟弟身上摇晃,王一博的耻毛刺得他痒,性器戳着前列腺让他愉悦。
黑暗的房间不需要所谓理智。
王一博的手摸到他的小腹,手指像勾他下巴般勾他的性器,“好厉害。肖战。”
Angel的声音会下蛊,肖战莫明抖了个激灵。神经在打颤,肖战喘得说话都是嗬嗬的气声,“别叫名字。”
王一博用拇指磨他的马眼,“叫哥哥。”
肖战忍不住地夹腿,被王一博按着膝盖将腿分得更开。
“我要看。”说是要看,但王一博仍看着肖战的眼睛,这双漂亮的、黑得发亮的眼睛流泪的样子真的太美了。
持续在高潮边缘的快感让肖战有些脱力,他停下来,王一博也不动。僵持不过几秒,他只能说,“你来。”
“叫哥哥。”
肖战瞪大了蓄满生理性眼泪的眼睛,但很快又难耐地闭上。
王一博又来刺激他的性器,拇指腹尖蹭着马眼,按着他的背舔他的乳头。
王一博咬着他的乳头,“叫。”
阴茎停在他身体里,撑得他难受。他想动,王一博就将他搂得更紧。
像是惩罚,王一博用力咬着他的乳晕。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磨他的马眼。
“哥…”黑暗的房间不需要所谓理智,性爱里更不需要,只是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王一博咬得更用力,突然顶他。
“哥哥。”
肖战趴在床上,双手被链子缠着反剪在身后。脸贴着枕头,撅着屁股,王一博捉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顶进来,后面被插得好像流出水,王一博耻骨啪啪地撞着他的屁股,床在摇晃,羞耻地吱嘎作响。
喉咙里叫出来的声和王一博抽插他的频率一样。合不拢的嘴角流出口水,身上是湿的,床单也湿了,他和弟弟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就像沼泽,湿泞不堪。
背德是最大的网将肖战捆紧扔进大海,羞耻和快感将他鞭挞得体无完肤。什么样的情绪都有,快感也灭顶。心脏跳得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要剥离身体。
但他畅快。
王一博叫他肖战,他蹭着枕头摇头,“你,慢一点。”
“叫哥哥。”
荒唐。
“哥哥,慢一点。”
坏孩子喜欢恶趣味,坏孩子说话不算话。王一博越干越重,越插越深。
“太深了…”话被王一博用力的顶弄打断,好不容易缓过气,肖战又叫,“哥哥,太深了…”
“好乖。”都是恶趣味。
肖战在颤。
王一博趴下去贴着他的背,“晚上的哥哥,就是小孩子。”
妈妈总让他乖,他也总让王一博乖。
乖小孩坏掉了。
肖战在高潮后被王一博翻过来,王一博抬起他的腿再一次插进去。肖战皱着眉用力仰起下巴,身体敏感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王一博阴茎上凸起的脉络。
链接他们的链子在剧烈地摇晃,是黑暗的房间里最亮的东西。
王一博低下头,吻他喉结。
张开抽气的嘴里只有干冷的空气。他看着天花板,抓着王一博的头发,喉结吞咽几次,但除了叫床声什么都没说出来。
王一博和他颈项相交,贴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气,低沉的少年音说得好温柔,“舒服吗?”
他抠着王一博脖子上的项圈,回应是加倍畅快又淫荡的呻吟。
王一博亲他的脖子咬他的乳头,温柔又贪婪,下身是发情的动物,“操到你以后想到我后面就痒,就想被我上。”
粗喘里的说话声,听来就像不明出处的轻言细语,真实地感受只有被阴茎反复抽插的快乐,神经统统泡在情欲里。
激烈的性爱比一切空口无凭更真切。肉体的感受从来不骗人,没有多余的假象。
肖战说,“好。”
王一博射在他身体里,趴在他身上喘气。心跳隔着胸膛再一次叠在一起,踏实又有力地撞击。下体连在一起,就着高潮时拥抱的姿势。臂弯里的肩膀已经与他同宽,尽管仍有年少的单薄。
激昂、紧张的情绪在高潮后的沉默里松弛,除了维持这样的姿势抱在一起,好像说什么都是搅扰。
沉默了很久,肖战说,“画框砸坏了。”
巴洛克风格画框碎成好几截。明明说是质量上趁的东西。
“怎么不把画撕了。”
“下次撕。”
肖战突然笑,很累,笑出来都是软绵绵的气声,胸脯塌下去,“撕画你听不见。”
软掉的阴茎从身体里滑出去。
流出来了。
“那张照片呢?”
王一博动了动,软掉的性器贴着肖战黏腻的下体,“不知道放哪了。”
“你知道我说哪张?”
“不知道。”
肖战又笑,“你小时候画的,太抽象了。”
“那个啊。”王一博突然明白,“画的是哥哥。”
小时候画的画都藏着简单的心愿,想要玫瑰的孩子是哥哥。
“枫树林。”
王一博没吭声,肖战想了想也没继续说。只问,“画的我吗?”
王一博嗯了一声。
大概伏笔从久远的从前就埋下了,这些年的抽丝剥茧到此刻突然想起第一面。
肖战又问,“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
“这个哥哥很奇怪,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很奇怪吗?”
“很可怜。”想了想,又被补充一句,“就算不生气也应该是不理睬吧。”
“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太奇怪了。”
“这么说话真像小孩子。”
“我才十六岁啊。”
沉默是最好的障眼法,也是最大的破绽。说不清空气里有什么味道,房间里依然很黑,浮尘的游荡才刚刚开场。
“是啊,你才十六岁。”
浴缸放好温热的水,眼睛适应了黑暗似乎也不需要灯。肖战趴在浴缸边缘,王一博拿着小毛巾在给他沾水洗背。
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水不断从浴缸溢出去的声响。
“Angel。”
“嗯。”
“是不是觉得哥哥很软弱?”
“没有。”小毛巾飘在水面,王一博问肖战泡一会还是冲个淋浴去休息。
肖战说,“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因为吵架——不是吵架,爸爸甚至连吵架都不想跟妈妈吵。房间里只有妈妈的声音,门没关,我就站在外面看。”
浴室里静止得连水也不动了。
肖战说,“妈妈想和爸爸做爱。他们应该很久一段时间没做过了。可能是生了之后,也可能是妈妈怀上我之后。爸爸就没碰过妈妈。男人的阴茎弄两下就会硬,很久没做了身体也会想做。但爸爸没碰过妈妈。妈妈要给爸爸口交,爸爸都不愿意。”
肖战说,“跪在地上衣服都脱完了,爸爸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她好可怜。”停了一会,肖战说,“她太不要脸了。”
水终于动了,浴室里的一切都开始重新流动。王一博从身后抱过来,“你跟她不一样。”
肖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始鼻酸。
“哥哥。”
肖战没说话,低头转过身去,抱着王一博。
项圈还戴着,湿水的皮质变得粗糙,磨他的手臂。
他在这个十六岁的弟弟面前又软弱又狠心。讨厌妈妈,憎恨爸爸,既做了和妈妈一样的事,也像爸爸一样无情。
可怜又奇怪。
王一博像从前一样哄着他这个可怜又奇怪的哥哥,“我才十六岁,还可以爱哥哥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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